纪的都是信极了这些,沈春云也是不例外的。光是想着自家一出又是一出,去庙里拜一拜也是好的,说不定菩萨看在心诚的份上,真的能保佑二哥,能让二哥顺顺利利地处来。
“嗯,你一个人去山上我不放心,若是再出点儿事情,我真的要没脸见二哥了。”
沈团团一直默不作声,听到沈婉要去庙里烧香,沈团团想了想,开口说道:“我跟婉儿姐一道儿去吧,我爹这几日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,我想去给我爹烧个香。”
虽然沈忠是家中的顶梁柱,但是自从那一日受了惊吓后,就一直没有缓过来,一直反反复复地发着烧,有时候还说着胡话。这俩日总算是退了烧了,也能下地走了,只是精神头却是不咋地。
原本指望沈忠做的事情,一股脑儿地都压到了沈长致的身上。
就连三月初的于隐书院的招生,沈长致都没有去成。
沈团团虽然心道可惜不已,但是也知道毕竟家里离不得人,沈忠躺在床上一病不起,小姑父杨平顺又要忙着杨家的事情。杨安康兄弟俩都在书院,一直被沈春云给瞒地死死的,生怕到时候回来,被杨家人当枪使。
所以,这家中,也就只有沈长致能使唤地上。也亏得宁老头儿不避讳,主动将宁南星送了上来,帮着沈长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