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春云顶着众人异样的眼神,被闻讯赶来的杨平顺给领了走了。等沈春云到家的时候,才发现,俩个儿子不知何时都回来了。
沈春云看着儿子淡漠地眼神,突然就有一阵子的心虚。
杨平顺原本是不愿意因为这些事儿扰了儿子读书的,因为已经得了准信,每年二月,杨安康就要下场参加县试。如今正是跟着书院里的先生苦读的时候。
“老大,老二,我如今是管不了你们娘了。要不是没有办法,我也不愿意将你们从书院里叫回来。”
杨安康回来已经已经有半日了,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,杨平顺全一股脑儿第说了。这些日子的事情,杨平顺那早就已经心气不爽,这回,要不是有人上门来讨债,杨平顺点头哈腰地将人送走后,就再也忍不住,带了口信,就将俩个儿子都叫回来。这日子没法过了。
“前头的胭脂铺的老板娘来要钱了,说是你们娘欠了人家十八两银子,说好了是调转几日的,等进了货手头宽裕一点儿就还的。哪成想杂货铺一直关着门,也没见着你们娘,所以担心咱家跑路了,所以特特意意上门来讨债了。”杨平顺这几日日日都待在杂货铺里,能卖几个钱算是几个钱的。
沈春云也是心虚,当初她知道沈孝出事,心里很清楚,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