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而来,想要请我去教导学生。估计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。”
“那你的家人呢?”对于肖老头儿的书画上面的造诣,沈长致早就心里清楚,光是这些日子,他的画技突飞猛进,比他一个人摸索的时候,进步地快得多了,就如同真正打开了作画的新道路一般,受益匪浅。
肖老憋着嘴,站在沈团团的身边,不时地用脚尖踢了踢沈团团的布鞋,这是想要沈团团帮忙说好话呢。每回沈长致训他的时候,肖老头儿总是朝着沈团团求助。
这一回,也不例外,沈团团一看肖老头儿这副模样就心软,就如同看到自己的爷爷一般。“哥,你轻声一点儿,别吓着肖老伯了。”
“我还能吓着他?团团,你可别高估我了。若是嘴里没有半句准话的,那就不要指望我以后理你了。”
肖老摸出一个瓷瓶,“我有病,还病得不轻。”
肖老思来想去,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他是被宁南星要挟着过来的,其他的原因他也想不明白,所以索性就将宁南星给供了出来。所以,待得肖老头儿拿出了这个瓷瓶,沈团团就眼尖地认了出来。
“这是宁南星常用的瓷瓶,这怎么会在你这儿!”沈团团拿过瓷瓶,上下打量着,没错,也就只有宁南星才会大手笔地请人专门烧制了这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