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下肚,宁南星急得没有办法,是药三分毒,只能每日耐着性子哄着沈团团多吃一点儿。
好不容易,过了四个月,沈团团的孕吐总算是止住了,只夜里头偶尔吐个几回。
这一日,沈团团半夜里迷糊地坐了起来。
宁南星本就浅眠,“怎么了?想上茅房?还是肚子饿了?”宁南星眯着眼睛,就问了一连串的问题。
沈团团吸了吸鼻子,委屈地拉着被子。“我不饿——”
“那是做噩梦了?”宁南星轻轻地抚着沈团团的后背,试图让沈团团放宽心。
沈团团摇头,突然想起这么黑的天儿, 宁南星一定看不到她摇头了。“我突然想吃舅父家里头的那鱼了。”
“鱼?什么鱼?明日我让厨房去买几条鱼来,煎炸炖煮各样来一份。”
“好。”
沈团团翻来覆去,好不容易被宁南星的轻声哄着睡了,天才刚亮,沈团团就忍不住舔了舔唇,给饿醒了。“南星哥,我想吃鱼……”
委屈巴巴的小模样,宁南星摸着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,在沈团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,“好,我这就安排采买的多买几条鱼回来。若不然,你再睡会儿,睡醒了就能吃了。”
沈团团委委屈屈地重新躺下,只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