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台阶,敲了敲玻璃窗,“王嫂子?我进来了?”
还是没回应……
丹尼干脆进了门,往里一瞧……就只一间小屋,灶台上摆着半个没吃完的窝头,夹着两根咸萝卜条儿,半碗底儿玉米粥,屋里穷得只剩下铺盖了。
她进了屋,刚一坐到炕沿儿上,就听见“扑哧”一声,好像什么东西裂了……低头一看,是个报纸包着的小塑料袋,里面装了半下子的粉末。
白天儿的记忆里有这个……
昨晚,王寡妇给她送面条儿的时候,兜里也掉出了这个小包儿,当时那女人面色尴尬的捡了起来,急急忙忙的就揣进了怀里,看来,这就是没用完的春药……
丹尼微一迟疑,将小袋子捏在了手里……
忽听得大门一响,王寡妇回来了……她大概也就是三十岁刚出头,个子不高,身材匀称,长得倒也不难看,唯一的毛病就是走起路来有些八字腿儿,她男人姓王,在家里排行老三,前年在县上开渠,被碎石头砸死了,两口子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的,从那以后,王寡妇就自己一个人过。
她一见白天儿坐在屋里,立刻就愣住了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双手扭着衣襟,“天儿,你咋来的?你爹知道不?”
王寡妇刚才在村口,把白常喜治弄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