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令一下,所有人都立刻放下了粥碗,抓起行囊,按照两人一组的队形,踩着及膝的大雪,向着深山而去!
南夜把地上的东西囫囵的往背囊里一塞,会上了小新疆,也向着大山里挺进!
冬天的山里格外冷,气温能达到零下三十度,深山里的积雪不化,足可过膝,深一腿浅一腿的,真是寸步难行。
夜幕降临……
两个人摸到了一处陡坡下,就着头顶的怪石,搭出一个简易的帐篷,把毯子往身上使劲一裹,又在附近踅摸了些枯枝点起了个小火堆。
火光一起,人才感觉有了些活路……
可也舒服不到哪里去!
前面被火烤得难受,背后被风吹得通透……更是一种双重的煎熬。
南夜在火上支起了几根长树枝,中间悬了个军用搪瓷缸,在身边抓了一把干净的白雪,随手堆进了水杯,不大一会儿,雪无力的化成了一滩,眼瞧着,又融成了冒着气泡的热水。
小新疆把自己的肉罐头倒进了缸子里,煮成了肉糜粥,夜色里顿时香气弥漫。
紧了紧领口,“哎呦,我去!真冷啊!下巴都能冻掉了!”
南夜连头都没抬,“东北就这样!你不习惯吧?我下乡的时候,冬天还下河里摸过鱼呢,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