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他奶奶的装熊,现在可好了,谁都上我这儿来苦穷,全村好几百户人家呢,我这一碗水不端平了,脊梁骨不都得让人戳断了?”
他用手指了指门帘,声音也压低了,“就石头他爹那样的,我倒是也想给她多分地!那也得部队上出个证明啊!烈士有烈士的待遇,他要是真为国捐躯了,国家也照顾着啊!王春兰要是真能拿出个烈士证,我立马给她两亩最好的地!”
白天儿犹豫了一下,“爹,那咱家的地呢?咋分的?”
“还没定呢!我一个人,年纪也大了,种不过来地!”
“那后山上不是还有片背坡的荒地,那片归谁了?”
白常喜摇了摇头,“大家抢的都是熟地!那片荒地,还在坡上,谁要它啊!”
白天儿低着头,“爹,话可不能那么说!大米白面的,大家都种一样的,谁也种不出来花儿,卖的也都是一个价儿,那片荒地要是弄好了,种上一片大果园,将来准保能赚钱!”
“啥果园?苹果鸭梨的?那一年半年的也不见利润啊!谁家有那个耐性儿法?除了苹果桔子大鸭梨,哦,还有桃,咱们东北还能种啥啊?”
现在屋里人多,也不是说话的时候,白天儿一摆手,“得了!明天再聊这个!反正这是大事儿!爹,包饺子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