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国才有家!”
“滚!”
南夜照着他的肚子轻轻的给了一拳,“哪儿都有你!你懂什么是家?”
一扭头见楚北也站在话亭里通话呢,脸上的声色凝重,隐隐的听到他说,“我就在这儿了,我哪儿也不去,我没觉得苦!”
两个人也没在意,出了邮局,等在了门外。
不一会儿,楚北也出来了,一挑眉,“电话我也往家打过了!谁要是敢打回去小报告……哼哼!”
三个人都笑了。
彼此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大步。
那边几个男人开着大卡车回了山上。
这边白天儿放下电话,身披着棉被坐在床上,觉得浑身的酸软无力,头也是晕晕的,一回想,八成是昨晚急着跑去见赵雪莲,大衣没系扣,真的着凉了。
病了?
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人儿!
还得自己照顾自己啊!
勉强爬起来,在抽屉里翻出两片“扑热息痛”,用温水送服了,又回到床上,无力的歪在枕头上,心里有点儿想白常喜……想他亲手做的热面,还有面碗里那永远滚热的荷包蛋。
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,做了个梦:
梦里白常喜躺在雪白的床单上,眸子里带着难掩的伤痛,拉着她不放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