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把为南夜沏的那杯茶端了起来,一扬脖子,他自己先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大口,一抹嘴,这才接着往下说,“咱们村儿豆腐房拉磨的驴,就有忧郁症,一让它干活,那驴脸比长白山都长,到底啥毛病啊?到底该咋治啊?依我看就是欠打,抽他两鞭子,让他吃点苦头,那懒驴跑的比谁都快!”
    南夜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……老丈人这都扯到驴身上了,看来是真生气了。
    他心里知道……白常喜这些日子没少为家里的事情操心,开口骂人也是因为疼女儿,所以不论对老丈人说什么,他都一言不发的听着。
    白算盘越发来劲儿了,“南夜,你自己说……我家小天儿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?一个妻子,一个女人……能做到她那份儿上的,不是我吹,全国也没有几个!我家天儿差啥?年纪轻轻,自己有本事,长得又漂亮……一心扑实的跟着你,你现在还给我来这套?干啥?闹分居?你到底啥意思吧?嫌我们配不上你……就说话!你只要一张口,我保证带着小天儿走,今天跟你打离婚证,明天她就能找到更好的!你信不信?啊?信不信?”
    南夜赶忙劝,“爹,你是误会了!像天儿这样的女人,打着灯笼都难找!我不把他供起来就不错了,怎么会想要离婚呢?我承认……最近是有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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