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们的低语看在眼睛里,文无忧更有好笑的神情,对着地面瞄一瞄:“再说你们看看吧,这金线荷包上浸的油是才放进去的吗?这油渍浸了半个荷包,这是点心送来以前就放进去的。二姑娘,点心是你送的,我说非亲非故不肯收,你们主仆死乞白赖的说着好话留下来,原来你打的却是害人的主意?”
心思让揭开,宇文绿恼羞成怒:“你凭什么说点心上的油渍是早早放进去的?”
文无忧慢吞吞地道:“听说顺天府有很好的捕头,他们能看得出来。”
“什么!”林妈妈和宇文绿齐齐倒吸一口凉气,眼神中流露出不相信。但还心存侥幸,京中的秘闻,顺天府和宇文家的老太师不好,对面这个小姑娘并不一定知道。
但文无忧下一句话把她们的侥幸击得粉碎,文无忧冷淡地道:“听说顺天府的人遇到宇文家的人,格外的秉公执法。这位妈妈,还有这位一心想陷害我的二姑娘,咱们中间出了贼,在你家里只怕说不清楚,咱们去顺天府公堂上对质怎么样?”
宇文绿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一步,先不要说姑娘家上公堂不体面,只“宇文”二字就足够她在顺天府吃大亏。
她过来是准备捉贼,却在文无忧的一席话后变成做贼心虚,气愤地尖声反驳:“你凭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