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,我要他的命!”
    老庄在外面眼皮子乱跳,这是对太师说话的态度吗?这是吗?
    宇文靖不放心上,更是漫不经心地口吻:“我一生受过多少威胁,你这话对我没作用。”
    他也没打算收回自己的想法:“白石胡同的云家,前几代出不了一个举人,侥幸上一代中了几个,花尽钱财只留下一个在京里,据说这一代年青人里,只有一个中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就是我女婿浩然,他往京里参加春闱,就便儿把亲事回给长辈定下。”文天微微又有了一丝笑意。
    宇文靖冷笑连连:“等他中了,再去当郭村的走狗?”嗓音拔高:“别说你隐名埋姓在外省,小官儿一当这些年,没听过京里的局势。郭村,什么东西。不过是皇上为皇子时的小太监,如今也敢把持朝政。”
    文天耸耸肩头,取笑的回了话:“朝中有您在,哪有人敢把持朝政。”
    “云家早就投靠郭村,去年秋闱京内京外举子们闹事,就是郭村泄露试题,就是这样,也只中一个,还是外省的。我收到消息,郭村走别的法子给爪牙们谋官职,云家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    宇文靖的话中,带着一种你怎么不明白是非的痛心。
    但文天压根儿没听出来的形容,急忙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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