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宇文靖觉得今天再没有遗憾。他亲手扶起文无忧,越看这女孩儿通身的气派,越发对她已定的亲事懊恼。
    云家算个什么东西?
    他一直想到见面礼取来,容光焕发指给文无忧观瞧:“这是京里最新式样的首饰,这是最时新的绸缎,这是……。”
    文无忧踌躇一下,嫣然请教:“请问祖父,这是赏给我母亲文顾氏的吗?”
    宇文靖木了脸儿,阴沉黯淡的有了不耐烦。吹胡子瞪眼地道:“原来你在这里等我呢!”手挥上几挥,气呼呼地道:“宇文顾氏,宇文!”
    没有人察觉到,他的眸底起了淡淡的笑意。
    他宇文家的家风,就是成王败寇。遇点儿挫折就放弃的人,永远不受家中人的重视。
    文无忧轻笑,她本来已打算今天就到这里,但见到首饰和绚丽衣料,都是女眷用的东西,由不得的又想到母亲,见缝插针的又争一回。
    见宇文靖气汹汹纠正为“宇文顾氏”,变相的已等于承认。文无忧含笑再次拜倒,当着家宴上到的所有宇文家人,响亮地道:“无忧代母亲给祖父请安,祖父安好。”
    宇文太师满面恼怒,一扭身子理也不理,嘟囔道:“要拜不早拜,我发了话你才拜,岂有此理,眼里哪有我……。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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