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说这事儿,您不能怪我。”
“哦?京都护卫擅闯我太师府,倒还是我的错儿?”宇文靖面上有稍稍的阴沉。
随着他的神色,突然之间似乌云把这里笼罩,只有太师的威仪增长十分。
文无忧十分疑惑,这太师并不弱啊,他应该能听得懂自己的话,有人挑拨离间,早早的防备吧。
但看看凌朝却不怎么惧怕,笑容更加三分,缓缓道:“说起来还真是太师的错儿。”
乌云中似乎又有雷电就要下来,宇文靖面上风雨欲来:“我宇文家要是有人犯错,你只管拿不用客气!但你京都护卫没有圣旨,却不能横闯我家吧?”
傲气的又是一个冷笑:“再说我满门都是官员,犯错自有刑部,也轮不到你插手。”
凌朝手指向一个人,还是笑容不改:“请问太师,哪一天招他回京的?”
他指的是文天。
宇文靖冷淡:“我自家的人,几时回来,与你无关。”
“无关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。”凌朝把宇文靖顶回去:“昨儿他来找我,问我讨人情,说侄女儿丢了,却与你们家有关,让我帮忙还旧日欠的人情。青天在上,我什么时候欠过他的人情,我一个字也不记得。只记得当年他酒喝一碗,我喝八碗,因此他第一我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