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御前官司,看看谁自作主张给你这等权力?”宇文靖沉声。
凌朝笑的更云淡风轻:“所以我同你们进来喝茶,不然这话到刑部再说,岂不是你我都难看?太师你要怪我不早说,我要怪太师你没给我机会说。”
宇文靖静静盯着他。
“三个月以前,皇上给我密旨,只要治安上有事,京都护卫可以随意搜查王侯公卿之家。不信,太师你这会儿进宫问问去。”
看凌朝的神态,他的话不假。他也犯不着知己仗义撒弥天大谎。
“你!……。”大老爷大惊失色:“你京都护卫怎么敢求这种密旨?”
凌朝半带讽刺的含笑:“尚书大人你说呢?顺天府里有衙役,在京里有管辖权。刑部有公差,在京里随意拿人。一个听从郭公公,一个是太师的亲侄儿。皇上觉得你们的心思不能再放在当差上面,对京里治安不能放心。不给我密旨却给谁?”
大老爷让噎的说不出话。
宇文靖默默的出神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文无忧忍俊不禁的有了笑容。
她的笑似纯净的荷花,却更多的触怒对面打量文天父女,而怀恨不已的七老爷。
七老爷一跳起来:“姓凌的,你纵然有密旨,也不是随便打砸的缘由吧?你凭什么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