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。
    宇文红不知死活无忧不管,她得为自家爹爹省点儿力气,也省点儿人情。动用京都护卫,多少总欠凌朝叔父人情。
    对春草努努嘴儿:“出去等我叫你再来。”春草把四个丫头两个婆子一同带走。
    房中只有堂姐妹两个在,宇文红苦口婆心的口吻:“妹妹,这里没有人,咱们坦诚相待。”
    文无忧勾勾嘴角:“你坦诚我就坦诚。”
    “好,那我对你说的第一件事儿,昨儿你们走以后,当晚太师雷厉风行把二房、三房和七房在家务上的得力家人差使抹了,你高不高兴?”
    宇文红快没有耐性,一向得体亲切的笑容快要没有。
    什么叫鸡同鸭讲,文无忧此时更加明了。她绷紧面容,表示自己说话不是玩笑:“我高兴什么?她们是昨天当众不敬太师,我只高看太师一眼,家宅早宁早得泰然。丝毫没有不高兴。”
    “不敬太师,还不是因为天大伯带人来抄家。”宇文红说到这里,眼珠子往两边墙壁又转一转,仿佛想找出隔壁有没有躲着文天夫妻。
    “我今儿特特来拜见的还有天大伯和大伯母,妹妹回我说不在,如果又在了,可别为我这话着恼,我只是实说罢了。”
    宇文红早有一肚子气。
    她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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