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坏的笑上一声,手对自己穿的半旧布衣指指,反问他:“刚才一进来,你嫌我穷没有?你说我十几年混的这么穷也是能耐……”
宇文靖抚须有了笑容,坐等周英虎接话。
“哎,你别混赖我,我可没嫌贫,我说的是侄女儿你不能不打扮,我还打算借你银子来着,我要是嫌你贫穷,怎么会主动借你银钱?”周英虎把他说过的话尽数推倒,嬉笑着摊开手:“侄女儿你亏待了,当兄弟的有句知己话儿,你凭什么说我嫌弃你?”
文天胸有成竹:“是吗?这么说你准备大把见面礼?”
“请出侄女儿来,我可不给你,我只给她。”周英虎进来的时候捧着有个乌木盒子,后来接宇文靖,盒子摆到他坐的椅子后半截上。
这个时候取出来,拿在手上悠悠然得意:“这就是证据,我要是嫌你穷,还会带这一件来吗?但侄女儿你养的不娇贵,我亲眼所见……”
文天笑了,往里间道:“无忧,出来拜见周叔父。”
“来了。”脆生生的一声回答过,门帘高打,里面走出一个人来。
十一岁的小姑娘身量儿如初春嫩枝般袅娜,衣裳更比春花更烂漫。罗裳是蜜合色黄折枝花卉,配一件葱绿盘金罗裙。
这样的衣着之下,平凡的姑娘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