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尖气地问:“小子,你说的是什么药?有哪几种。”
    “就是这样的药,有……,我爹砍柴时摔下山来,一个游方郎中恰好见到,开了这药,我家隔壁的大叔也用了,原本没孩子,下个月就要生了……。”
    太监一行眼睛瞪的溜圆,一个比一个急切:“真的?”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!就只一样不好,这药好好的人不能吃,就跟人参一样,吃多了一样生病,爷们可千万别吃它,它除去生筋骨生力气以外,多吃有害。”文无忧说到这里,回身埋怨文天:“爹,您怎么又吃它?这药有酒才行得开,买酒要花多少钱,我的新衣裳又让您吃到肚子里了。”
    文天已弄明女儿意思,嘿嘿搔头的笑:“这不是往这里送柴,爹想说不好有老爷给酒喝。”说着,意犹未尽在太监等的酒杯上瞄来瞄去。
    太监只想欺负人,可不想作成人,挥挥手骂道:“滚,卖柴的去后门!”
    临走的时候,文天又来一句:“以后有酒记得找我,”
    文无忧“认真负责”:“是药三分毒,可不能乱吃。”
    一家人下了楼,到无人处笑成一团。
    文天揪着女儿发髫乐:“你把软骨散的药方给他,还让他用酒服用?”
    文无忧无辜的道:“酒行药效快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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