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错了吧?”
放声大哭出来,一个少女抹着泪水跺脚:“我没有看错,我让从留芳园里撵出来,怎么会弄错?带我的亲戚怪我开罪宇文家,呜……表姐,你婆家的人也欺负我,她们不信我……。”
三房里媳妇左右为难,说声:“好表妹你别哭了,”少女不理她。只能来求刘氏:“二婶娘,您好歹疼疼我吧。我在婆家还有您疼我,远比家里强。”
指一指大哭的少女:“我家只疼表妹这一房,因此红娟表妹比我体面多,好婶娘,要是她冲撞您的儿媳,麻烦您说开来,以后别再撵自家人。”
刘氏气的胁下一阵难过,对这“望族”的敬重一扫而空。怒道:“我的儿媳又不认识你,好好的为什么撵你?她文家与我家定亲时,声明再无亲戚。留芳园是什么地方,我进京日子短也听说,那是权贵们享乐之处,我的儿媳哪有能耐撵出你?”
这岂不是上门讹诈?
红娟顶着个泪脸儿反驳:“我亲眼看到浩然哥哥在!我表姐亲眼认得宇文家的人!”
“呵呵,”刘氏冷笑:“宇文家我不敢忘记,把大伯打伤的人就出自他家。”眯着眼睛想:“我丈夫对我说过一回,叫什么天还是地?”
严氏咬牙,一字一迸:“宇文天!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