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为你养老。你的东西什么的,我倒不要,无忧也不会要。只是有一点,你不能为难无忧。否则侄儿也难尽孝。”
话音落下,严氏木头人般的僵住。老太爷们担心她出事儿,叫个人:“扶大太太喝碗茶水……”严氏在他的话已箭矢般冲出去。
这话提醒她有一样可用的东西,茶具。
最近的桌子上,一把攥起沉重的大提梁茶壶,对着云浩然就要砸,让云祝看出不对,跟在她后面夺了下来。
“砰!”
云祝摔了壶,重重地一声里,他火冒三丈。对着厅角一个人吼道:“大哥,你来说句话,由着你女人闹算什么!”
缩着身子的云祜抬起头,都看得清清楚楚,让打伤的他面上却没有严氏那种恨,他有的是一片茫然。
十几年过去,旧事想了无数遍,恨早就没有,有的只是懊恼。
云祜在回顾中曾痛哭流涕过,重来一回,他一定不去挑衅宇文家,就不会受伤,就不会养病,就不会耽误殿试,就不会此后一蹶不振,再也没有恢复过精神。
头一个出手的不是他,头一个说话的却是他。头一个出手的也不是宇文天。宇文天是在混战起来以后护自己的兄弟,把云祜摔了出去,落下的位置不太好,长条板凳的四个脚朝天,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