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很好,我每天都按岳父说的攻书,无忧你呢?你好不好?”
    云浩然絮絮叨叨对严氏抱怨的信里,情意不时的流连。文无忧笑弯了眉眼儿,把信看了三遍。
    还想看第四遍,春草在旁边歪脑袋:“姑娘,可以给我念念了吧,姑爷有说想您吗?”
    “有啊。”无忧笑盈盈。
    “有说到春草吗?”
    “有啊。”无忧的面上一点儿虚假也没有,反正春草不认字儿。
    春草就开心了,下巴悄悄的往上抬一抬。
    还想问下信上又写了什么,居然有这么长,桃婆婆在外面唤她:“春草,侍候姑娘更衣裳,又有客来了。”
    “好嘞。”春草麻利的答应着,从衣架上取下见客的外衣,一件蜜合色薄薄的袄子,一条绣满荷花的裙子。
    文天在留芳园露了脸面,压得凌朝、周英虎和荣王灰头土脸。对于在朝堂不得意好几年的太师来说,好似久旱逢甘露。返京的那一天,他就命大夫人和得力的管事准备家宴,安心张扬显摆一回。
    这次的家宴,与上一次文天大打出手为女儿出气的那回不一样,这次的规模更大。不但有城外的亲戚,男女老幼都受到邀请,还有太师历年的门生,官场上的旧知己,和需要结交的新知己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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