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好,让她说!”恢复精气神的宇文大老爷背水一战,大喝一声。
    王捕头重新举好。
    这个时候,又一个人走出来。他锦袍绣带,举手投足间潇洒不说,容貌也若春风中的芝兰树,倜傥中天然一种风流。
    万安长公主的小儿子,明三爷明逸。
    宇文红知道明三还没有对自己动心,但独立无援的她还是怦然心头,渴望着明三帮一把,希冀着明三帮一把,乞求着望向他,帮一把吧。难道忍心看着娇花软玉的人儿落到人人唾弃的地步?
    明三开口,宇文红恨不能把耳朵捧到双手上,送到他唇下去听。把他的一字一句咀嚼了再咀嚼。这应该都是为自己说话的吧?
    “你真是瞎!”明三也如是对王捕头说。
    王捕头苦巴着脸,为什么?他不懂。
    宇文大夫人和宇文大老爷的眼风嘎然止住,他们也不懂。
    明三面色沉沉,也带着不悦:“这首饰样子,是几年前苏州妙手工匠周大师的出品。画这图的人也真是瞎。”
    宇文红晃几晃,摔了今天的第一个跤。双手抓在泥地上,明三余下的话听在耳朵里。
    “周大师今年也还没到四十,三十年前的他,十岁也没有。你刑部三十年前的被盗首饰图样,却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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