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绫大姑娘,你们主仆是罪魁祸首。怎么还好意思上门?”
    把心梅往台阶下面一推,把文无忧把院门里一扶,就要去关门。
    “姑娘好心地不是吗?城外不相干的九姑娘都帮了,九姑娘她能为您做什么呢?二姑娘好了,她会是个帮手……”
    文无忧转身往里走,怎么都会这一句。她们一家人自进京后,几时用得上宇文家的帮手?不寻衅已是善良人。
    “二姑娘她要死了,呜呜,没有人管她……”哽咽声从院外传来。
    停下脚步,文无忧对春草挑眉:“你看是个当吗?”
    春草猜到她的意思:“不然,咱们去看个笑话?”
    无忧当然不是去看笑话,不过是想到“就要死了”的这话,总要有点儿动容或表示。让春草重新打开院门,见心梅小脸儿哭的花了,泪眼婆娑不似作假。
    “去看看可以,但是你家四老爷回来,要怪我们多事。”文无忧先同心梅说在前面。
    心梅哭道:“自从姨娘让撵,二姑娘挨了家法板子,四夫人不给她药,饮食也克扣,还把房里的人分走。四老爷明明知道也不肯过问。今儿要不是四老爷不在房里,我也不敢来求。”
    “不会吧,我记得四夫人给二姑娘请过医生,是…。田太医。”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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