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天走的头也不回。十几年没生下儿子,仗不成儿子回家逞威,就让丈夫同自家兄弟争斗。这倒好,倒了一批的人,独他升了官职。云祝是多有福气,能把个尚书人材儿当书办用。”
女眷们的小天地,往往就那么大。云刘氏又不是手段高的,也不是娘家在京里,另有消息来源的人。她眼前是婆家人,听的是婆家话。包含嫉妒、泄愤的话,每天折磨着她。
头一天听,她问丈夫:“你对亲家说说,脸面儿要紧,让他不要逼迫自家兄弟吧。”
云祝严厉斥责她,不许她相信这些话。
一个人面对全家大部分的人,云刘氏想不听也不行。
和丈夫说不通,她又去问儿子:“浩然,这些话多难听啊。还有你岳父,他为什么不要家,却又回来争?”
云浩然比云祝温和的多,也相对体谅母亲在家里听话。他劝道:“这三月里了,下个月殿试,再领过官职咱们就走了。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吧。他们胡说呢。”
他又看书去了,近来让郭公公隔一天或连续几天来看望的“骚扰”,余下的钟点,云浩然争分夺秒。
云刘氏独自去坐,对儿子的话不满增加。
她是小城里的人,是云祝放过外官后,在任上定亲任上迎娶。民女嫁官,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