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红大姑娘不相信我相不中明三爷。为了清静,我只能同她绝交。结果还是没有避开。您休想爹爹和我会为他们求情,该撤官就撤官,您是太师,大义灭亲人人称颂,包庇家人只有唾弃。您家规下的好子弟,犯法谁也不能宽恕。”
文无忧小脸儿涨的通红。
她可以帮宇文绿来说句话,却不能接受拿什么家规为宇文红等人当托词。
“在这件事情上,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。”
轻轻地笑声,似泛在湖面上的涟漪,把文无忧的恼怒徐徐推开。文无忧一番没上没下的发作,宇文靖却畅快的笑了。
他越笑越愉快般,笑声越来越响,甚至笑出两滴子眼泪水。自己用手抹去了,接着再笑。
猜不透他的心思,文无忧愣住。她说的话哪里可笑?是不是应该回头检视下?没有说笑话不是。
“你这个孩子,呵呵,笑坏我了。”宇文靖带笑道:“我几时让你去说情,我的意思……”还是想笑,干脆的把抽屉打开,取出一件东西推到案几的另一边,离文无忧较近。
“我和你看法一样,呵呵,老大的官职保不住了,老大媳妇也不能再管家。余下的人我看了又看,都不能管家。没有气魄是一回事,心地一般如你所说的,实在恶劣。但偌大的家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