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也好,吃错东西也好,咱们不用担惊受怕。”
跟耿氏的人一起称心,念佛不止:“这下子可好了,大夫人可以放心的管家。刚才那会儿我们多害怕,可怜文姑娘让一道圣旨拘来,父母都不在身边,却要受这个气,这会儿不知道多难过呢。”
耿氏又一回把乔氏摆脱,让她没可能攀扯到自己,下半天直到晚上,精神头儿不错。
管家她不怕烦,却怕受夹心气,特别是妯娌间的气最难熬得。出嫁前她的母亲把她好一通叮嘱,甩开乔氏的法子,都是耿夫人传授,有耿夫人的几十年经验,用起来得心应手。
有太医这个存在,乔氏真的中了毒,本就身子弱,听到明达让人回的话,气的险些真晕一回。
大厨房上的人避祸的心都能出来,耿氏又不是难为克扣的人,傍晚以前把锅灶一应都给她备好,菜也送过来,碗碟也由库房的人交付。
乔氏没有办法,只能分出丫头当厨子。到晚上明达回来,以乔氏身子骨儿不便为由,说她的奶妈丫头侍候不周,把奶妈和丫头打了。
拜乔氏所赐,二爷的姬妾多,随便哪个房里都可以睡,“身子不便”不去打扰,明达没回正房。
准备的枕头风没有吹成,乔氏又气了一个倒仰。
本来不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