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祝满腔的委屈伤痛涌上来,几十岁的人泪如泉涌:“春草,美言几句,我只想见她一面,只一面。”
    “我对姑娘说不见了,姑娘却说要见!跟我来吧,哼哼哼。”春草带着他往角门去,边走边数落他。
    二门外的小客厅,春草让他等着。她进去,片刻后,小客厅的屏风后面,走出文无忧。
    “无忧,”云祝见到她更痛于心,走上一步,双膝跪了下来:“我对不起你!”
    文无忧本来不知道云祝的来意,但他既然到了门上,就打算见见。也许,与云浩然复试落榜有关——无忧在深宅里有一对捣蛋包陪伴,能做到不过问,是春草喜滋滋打听来,喜滋滋回了话:“遭了报应了,老天不容他当官。”
    也许,云祝与“具结”有关。春草不肯打听这件,怕姑娘听到动了好心肠,文无忧也能做到不打听。但云祝前来,不由得猜上一猜。
    结果,却见到前公公特地赔罪。
    这是四月里,退亲的事情过去不到两个月,说忘怀的都是了不起的人。文无忧能做到不多想已不容易,见到这一跪,触发旧伤,哭了起来。
    上前去扶云祝,不自觉的还是旧称呼:“公公请起,这不是您的错。”
    云祝不肯起来,想想这样的好儿媳,让刘氏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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