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着送热菜。云浩然和文无忧在院子里说笑,又去别的邻居家里,和熟悉的小儿女们玩乐。
    月上中天,酒桌上只有文天和云祝,四野寂静,两个人高谈阔论,由古诗到时事,渐渐的说到郭村身上。
    能成亲家,是非上一致。云祝低叹:“据说京里吏治愈发的坏了,一个太监也敢肆意,外省几道奏章都不公正,本省为秋收不济要钱,因没有送礼给他,也反让斥责官员不力。真正岂有此理。”
    “说不好还有大乱呢。”文天也是摇头。
    酒助乱心思,云祝凑过来:“真的吗?你认为有可能?”
    “有可能又怎样,没可能又怎样?”文天回道:“护好小儿女,你我没什么烦心。”
    云祝借酒问道:“你的高才我素来佩服,既说到这里,以后也说不好有这个可能,请教,真的大乱,什么法子护得好浩然和无忧?”
    文天当时回他一笑,用话岔开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此后又是一年,外省官场上对太师更失望,对郭村更不满。一对亲家过年用酒,又旧话重提。此后,年年都重提,直到今年正月,文天正面回答云祝:“有法子,你要听听吗?”
    云祝就听了一通。
    云祝虽不知道文天整个沟渠,却肯为他跑腿。留芳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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