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家那贱人见天儿的闹,亏赶路呢,又有追兵,歇息的日子也不多,逢到歇息,她就闹起来,不是哭她的女儿是我害死,就是哭我们家瞧不起她们家,要瞧不起为什么不早些,睡了一个就不认帐。”
明达又想钻地缝去,这话每每闹在人前面,他的前岳母——吓呸——十足就是个下流胚,比市井说话还要低俗。
但问题是,乔夫人可以不要明乔氏身后的名誉,明达不能不要眼前的脸面。
“乔家这是按着撕破脸的闹法折腾,齐家呢,随后来见我,先是请罪,说乔夫人原是个丫头,让我不要同她一般见识,又说我真的生气,处置乔夫人,齐家也不管。”
明逸骂道:“这到底是让处置,还是不让处置?”一会儿不要一般见识,一会儿齐家又不管。
“我哪有心思在这里同她理论,每天光大家吃饭就足够烦心。宇文永平后面又来一队人送些粮食,也得搭上野菜树叶子才勉强够吃。我心里想的,只是早早到达关城。我说你齐家既然说不要一般见识,你们出面让她安生也罢。齐家又说管不了。”
明逸又骂:“他家是死人吗!”
陡然的,他想到一点:“中路的那女将军打了这几天,三表哥皇上说她半点儿不往营地要周济,几天里怎么歇息,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