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庄和老张抱着手臂,犹在欣赏他们的佳作,死鱼一样不能动弹的乔大人。
面对又出来的骂声,顾氏回了话:“亏你还知道什么叫欺负人!你们不想着欺负人,想来也不会落到死人的地步。”
乔大姑奶奶倒吸一口凉气,生出怨毒,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走出,质问道:“你敢承认?”
“承认什么!承认头上三尺有神明,诽谤我女儿的人所以落到自己乱说的地步?”顾氏横眉怒目,闻名于营地的杀气在这怒目里,不经意间就摆了出来。
尽管看上去还是俏丽如平时,但乔大姑奶奶已让惊慑。她甚至扶父亲也不敢,在顾氏的瞪视之下退一步,又退一步,泪水滴出那一刻,是承受力已到最低,拔腿扭身,有鬼追着似的逃开来。
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之中,文天对妻子微笑:“夫人不要与这等人一般见识,咱们还是说话去吧。”
虽有仇,却因儿女们成亲,称得上一家人的这几位,大摇大摆的重回房中。
……
“砰!”
齐大人摔了茶碗。
齐夫人挺痛心:“这还是江南带出来的器具,摔了上哪儿还能买?这世道唉,”
乔大姑奶奶气的眼前一黑,她的父亲让打,她的“母亲”让杀,虽然她当填房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