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京,你就可以挑起猜忌,新朝刚立,猜忌么也正常,你就可以把天哥拉下马。”
大夫人和宇文绫趁说话的功夫打算逃走,让五老爷的人打晕在地。大老爷眼瞅着心如刀绞,肚子里真切的痛如刀绞,嘴角已有血丝出来,嘶声道:“老五,我对你不薄啊。”
“错了。你眼里只有官职,只有打下任何在太师面前越过你的人,听从你的人,你都可以说这话。对我不薄?早在永杰死以后,我无意中见到你和老四鼓掌相庆,我就看透你们。”
“你你,你几时投靠的宇文天?”
“天哥恨的把我也流配了,我上哪儿投靠他去。”五老爷负起手:“我是遇到另一个人,以前常让你欺负的永凡。”
大老爷肚子痛的知道自己随时会去,但死以前也想弄明白,忍痛又问:“什么时候?”
“就是知道文大帅是无忧侄女儿的时候,我带着全家准备离开你。你看我自从到这里,官场上往来能不去就不去,我哪里有当官的心。能回家,自然还是回家。跟着九房,不用怎么想也能回家。永凡来见我,问我想不想光彩些回家。我说想,永凡说天哥下了一盘棋,宇文家全盘棋活。但是呢,他打听你也下了一盘棋,按你的来,宇文家全盘棋死。他让我在京里来人到的那天,把你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