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,迷惑人也是好的。”
春草想想:“不知道王爷们的心思是什么,大老爷还活着,丢家里的人。”
“就是这里想不通了。他已经丢了家里的人,不如从他身上拨乱反正,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,或者会出什么大事情,这么一个现成的细作不用,却这就杀了他。”文无忧继续颦起眉头。
春草只能讨论到这里,她只笑笑不再接话。手中摆弄着针线,看上去颇为认真。
文无忧想不出来,就看看她绣的东西:“这是个什么?”
“这是麒麟。姑娘,麒麟送子,这个吉祥。”春草绣的更是起劲儿。
绣花要不疾不徐,她跟练功夫的捣鼓着,虽然描上去的绣样没走形,绣出一半的成品不能恭维。
独对着春草,文无忧犯不着害羞,掩面轻笑:“这怎么看也是一只四不像,”
春草半点儿也不为难:“绣的好,就留给小哥儿。这个已是绣的不好,绣得,送给玉成公主。”
说过,想想既然这个是送人的,那么更不必花心思,捣鼓的更快,不像绣花,倒像大针大线缝被子。
明逸回来的晚,以为妻子睡下,走在长廊上就脚步放轻,房门无声无息的推开,往睡房伸头先看一看。就见到红烛摇出满房的暖意,烛光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