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每一年都不一样。把顾氏母女薰的香喷喷,是宇文大公子的嗜好。
也因为这个香,屋角那炉香可以随意的烧。文无忧曾想过对面这一位,说不好真的是位香料商人。用香算计她,可就不能出错。只有父母亲手制的最信得过。
就告诉她:“这是自己做出来。”
“难怪,王妃可以给我看看吗,这样请求不应该,但是我从小就这样,见到没闻过的香就走不动。”
文无忧倒不太计较的模样,摘下自己佩戴的香荷包,丁夫人接过,放到鼻子前面闻上一闻,露出欣喜若狂:“从没有想过还会有这样的香,”哀求的面容:“我知道太大胆,不过真的想知道这是怎么弄出来。”
平王妃显然心情不错,嫣然道:“这有什么难的,为香可以成知己,你不嫌弃我们不会弄,下回造香时,请你过来指点一二。”
说着话,文无忧又喝下一碗茶。春草来添茶,对她嘻嘻地笑。
是时候了。
春草是这个意思。
文无忧对爹爹永远有信心,柔声问道:“夫人,你闺名叫什么?”
丁夫人柔顺的回:“宣华。”
另一个角落,和几个姑娘们装着欣赏衣料的小青震动一下,怕打扰,黑亮的眼神对着文无忧闪一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