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一点上,而皇帝吃惊后也认同,出自于全京的人都有一个相同的看法。
诸王在战乱中怠慢皇帝,眼里压根儿没有他。他们敢进京吗?
指着宇文靖说话,说一声太师到了,好好,我们疑心尽去,我们进京去当个乖乖好臣子,这真是好大的一篇鬼话。
皇帝要是心眼儿窄一点儿,在城门上就把他们全正法。随后在外的大军一家一家的攻打,新朝里已封好还没有就藩的王爵们一处一处就位,不出十年大家记不想曾有过南商王这些人。
敢来,不仅是胆量惊人,也不存在皇帝回京后,他们的良心忽然冒出来。从他们拿宇文靖做文章开始,诡计的影子就在日光下也不散开。
进京也好,不进京仍在对峙中也罢,新的一场或有刀剑在其中,或没有刀剑鸣的战争已经拉开。
皇帝眼下不想再打仗,是他在北方呆上几年,深受战争之苦。还有一个原因,他现在也打不起。他不能刚当上皇帝就把余下的国库散个精光,他需要休养生息。
就在他此时的眼前,金阶上还有一片没有及时修补的破损处,看着扎眼睛。
他本来想的,也是有个上谏,把诸王们先留下来。在听到诸王们可能是假扮这一说,那介不介意留下来小有关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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