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好性子,却不给所有人。
她肯见包夫人,以为她有独到见解,却不想又是一出的废话。脸儿往下一沉,怒了,叫进春草:“送客!”
半点儿脸面也不想给。
包夫人涨得满面通红:“你不能撵我,”下一刻身子已悬空。春草不比她高太多,却能把她提到手上。
拖着她往外就走,包夫人尖叫一声:“聘则为妻奔为妾……。”
文无忧听得真真的,瞬间,一把子填满心头的怒火熊熊燃烧。她从来是个聪明人儿,所以,一听就懂。
“带回来!”
春草还没太明白,姑娘让她送,她就送回,拖着包夫人回来,嫌她惹气生,往地上一摔。包夫人经不住这力气,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痛的她眼泪迅急而出,另一个迅急的,是奔到她耳边的唇冷齿寒声。文无忧铁青了面容,可能是她生下来头回这样的生气。寒气从她的话里,直到包夫人面容。
“说,清楚的说!”
一字一顿,把春草吓了一跳,为什么生气呢?把个腰身叉起,狠狠瞪着包夫人。
包夫人正痛着呢,糊着一把子眼泪的她知道自己狼狈。这狼狈和来时的初衷——不救她丈夫,身为妻子她好不到哪里去——两下里混合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