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得找门路。”
三个人紧紧闭起嘴唇,似乎都有一句不方便说出来的话。重犯才不许探监,牢饭也可以省下来。但打点的银子却更多。
相同的身世,都有满心的憋屈。相同的憋屈,打开话匣子以后,这一顿饭吃到宵禁以前,繁星明亮,街上几没有行人。
郑夫人显露她殷勤的一面,她带的侍候人不多,也一家一个的派出去跟车,直送陆、应二位到下处。
第二天,三个人结伴往长公主府上去,这一回的等候互有安慰,这一天还是没有见到人,但心情比以前要坚持的多。
又过了几天也见不到人,却另有一个消息出来。
“老太师之女,嫁的原来是赵家。”
“哪个赵家?”内宅里妇人不知道赵家很正常。
“很厉害的人家,”这一位也解释不清楚,或者不想多费唇齿在赵家身世上,接着道:“赵家长女要和平津侯的小儿子定亲。”
“那咱们往包家去吧。”
“可不认识人,去到也是坐不久就走。”
这一回郑夫人拿出手段:“真巧,我前天刚和包家的一位奶奶认得,咱们冲着她去,只要能坐上席面,咱们就想法子赖到席终。不信见不到平王妃。”
陆夫人又迷糊了:“平王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