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得对,让中国马术在国际绽放光彩,也是她的一个梦。虽然这是一个美梦。
萧清清捧着一束花敲门进来,将花搁在她床头,不敢直视她,有点扭捏地站在她床边。
娆娆示意她坐。小姑娘才小心翼翼坐下。
萧清清低头拨弄了一会儿手指,才抬眼看她:“那个……我是来拜师的。您能收我做徒弟吗?”
“骑射你赢了,为什么要我认我为师?”娆娆抬眼直视小姑娘。
萧姑娘眼神闪烁,说:“我……觉得你很厉害。”
她仔细回忆昨天的细节,对娆娆钦佩至极。她能完美地控制一匹于她来说陌生的马,这是普通驯马师都做不到的。小姑娘很好奇,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,让巴特如此配合。
娆娆坐直身体,将手里的马术杂志搁在床边,耸肩说:“这大概是,天赋?”
“这是know how。”西装革履的杜黎从外面进来,手里拎着一只保温桶。
他走进来,将保温桶搁在床头,打开,病房里顿时散开一阵饭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