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当然,如果杜太太介意我这样治疗,我以后不再做便是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娆娆重新钻回被窝,盖严实,只露出一颗脑袋。她眼皮轻抬,嗤一声:“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,不许擅作主张拿我当药,您这样做,真的很不礼貌。”
杜黎将床尾的枕头取回来,重新横隔在两人中间,关掉灯躺下后说:“继续睡吧。”
“晚安。”娆娆转过身去,又突然转过身警告他:“不许再越界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替她拉了拉被子,将她露出的半只肩膀盖严实。
*
接下来几天,杜黎忙工作,娆娆忙着做风凯赛马的赛前准备。夫妻俩各自忙碌,即使住在同一酒店,同一套间,交流也并不多。
这天下午,一场模拟比赛结束后。娆娆刚将马牵回马厩,收到了徐汝芬的微信。
老同学很关心杜先生的病情,娆娆把那天晚上的事儿做了个简单陈述。
那天晚上之后,杜黎的洁癖几乎痊愈。至少在她握他的手时,他不会马上去洗,他能一定程度抑制洗手欲望。
徐汝芬向她转述了李教授的问题。
“你们接吻了吗?”
“没。”
“所以你们的接触也只是停留在牵手而已吗?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