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。
因为那句“保持距离”,这四天, 杜黎每天只用不超过15分钟的时间问她学习情况。措辞生疏地令她有些不习惯。
在马背上她尚且可以忍受那种莫名空虚的情绪。可下了马,注意力一旦松散, 她整颗心都仿佛被掏空, 急需被什么东西去填满。
每天除了训练,马房里事无巨细, 都由她做。
斯凯夫妇除了培训她的技巧之外,还着重培养马儿与骑手之间的感情与契合度。只有了解马儿的衣食住行,才能更清楚它们在想什么, 这是斯凯夫妇一直以来传达给学生们的观念。
三天不见杜黎,娆娆的情绪彻底不受控制, 那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已经彻底影响到训练。
李建国先生给她放了假,在她没整理好情绪之前,不许回农场,也不许去碰米格。
娆娆宛如被勒令休学的学生, 她也急需解决当下的情况,让生活回到正轨。
晚上,她躺在穿上, 头枕在阿帕奇身上,捧着手机不断戳屏幕。
黑屏,戳亮。黑屏, 又戳亮。反复多次。
等到十二点,仍然没收到杜先生的消息,她觉得这一次杜先生可能真的对她心寒了。
她……完了。
她心头压着事儿,失眠,毫无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