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还是思考过程。
他一边说,江暖跟着想,陆然讲了三分之二,江暖就自己把剩下的都做出来了。
她一抬头,就看见陆然撑着下巴,垂着眼看着她写在纸上的字,似乎是笑着的。
“有成就感不?能教会我!”
“地主家的傻女儿。”陆然回答。
“切。”江暖将化学卷子翻到选择题,一点都不见外地扯了陆然的卷子来对答案,忽然想到了什么,用胳膊轻轻碰了他一下,“陆然,陆然!你知道自然界最少的元素是什么吗?“
“是砹。”陆然回答。
江暖又眯着眼睛笑着问:“那最多的元素嘞?”
“是氢。”陆然说完之后,微微顿了顿。
江暖知道他已经反应过来了,继续用手肘拱他:“是吧?是吧?有意思吧?”
陆然抬起手来,摁住了江暖的手肘。
他一直没有抬头看她,但是她却总觉得周围清冷的空气变得和刚进来的时候不一样了。
仿佛揉杂着什么,如同野草,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疯长。
良久,陆然的喉头轻微蠕动了一下,说了声:“还有什么不会做的么?”
“数学还没做完呢。实在不行,先做一半剩下的明晚再做。”江暖低下头,从地上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