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难听的时候甚至说他冷冰冰地炫技。
丁延寿也警告过他,无论他爱不爱这行,都得担负责任,他应了,从未松懈,但也仅此而已,无法加注更深的感情。
门厅里安静无声,西边柜台摆着银汉迢递,纪慎语坐柜台后头,膝上放着盒开心果,为掩人耳目还在开心果里掺一把冰飘,假装自己没上班偷吃。
咔嚓嗑一粒,扔起来仰头张嘴,吃到之前被人伸手接走。他扭头看丁汉白,没说什么继续嗑,嗑完主动给对方,问:“你和师父聊完了?”
丁汉白“嗯”一声:“夸你了。”
纪慎语又问:“师父夸我,你吃味儿吗?”
丁汉白说:“我夸你来着。”
纪慎语信,他一开始就知道丁汉白在意什么。嗑完开心果,他与丁汉白无声地看柜台,有客人一进来就询问芙蓉石,他们俩装傻子,答都不好好答。
精雕细刻,不舍得。
但最后还是卖了,开张吃半年,纪慎语高兴地跑去找丁延寿,喊着他给玉销记挣钱了。丁汉白独自闷笑,不太明朗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。
二人待到关门打烊,下班后丁汉白讹丁延寿请客,干脆又去了对面的追凤楼。吃饭时,丁延寿问纪慎语是否想念扬州的馆子,没想到纪慎语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