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吐出俩字——“笨蛋。”
纪慎语重新坐下, 一脑袋栽碗里, 将蜜瓜小枣饭吃得粒米不剩。饿太久了,还想再来一碗,可是师父师母的表情那么严肃,他便忍住。
姜采薇小腿一疼,扭脸看丁汉白。
丁汉白朝纪慎语努嘴,并用眼神示意。
姜采薇了然, 二话没说将自己的碗递过去,故意道:“慎语,再盛一碗去吧,顺便帮我也盛点。”
纪慎语见对方向他挤眼睛,立即明白,又盛一碗回来,胸中阵阵发热,饭也吃着更甜。织手套那次是,这次也是,姜采薇赐予他的体贴就像雪中送炭,他感激到……乃至觉得受之有愧。
羹汤皆空,几口人陆续搁下筷子。
两位长辈外出一周,虽然算不上风尘仆仆,但也气力有限,没继续教训小辈。而丁汉白逛荡一天累得够呛,才不管犯没犯错,撂下筷子就回去睡觉。
纪慎语紧随其后,回到居住的一方小院才彻底放松。他踩着丁汉白的影子,上台阶,丁汉白的影子消失了,丁汉白本人也毫无停顿地走开。
他还抱着对方那件外套,打算洗干净再还。
纪慎语没有关门,坐在桌前听动静。听丁汉白跑去洗澡,又听丁汉白洗完跑回来。他掐着时间出去,挡住对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