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回来还要面对情场失意。
丁延寿说:“慎语,把你那边的韭花给我。”
纪慎语起身递上,不可避免地碰到丁汉白的手臂。丁汉白不禁闷哼一声,端着麻油碟抖三抖,撩袖子,一褶一褶挽好,露出小臂上交错的伤痕。
深红泛紫,渗着血丝,破皮处结着层薄薄的痂。
那鸡毛掸子某年打得木棍四劈,丁延寿缠了圈扎实的铁丝,伤人更甚。
纪慎语因那哼声侧目,看清伤口忘记将目光收回,手臂这样,肩膀后背只会更严重。他急忙问:“疼不疼,你擦药——”他又刹车,如止损,怕问完更勾缠不清。
丁汉白说:“疼是肯定疼,我就算心肠坏,可也是肉长的。”夹一片鱼,侧身搁纪慎语的碟中,“药也自己胡乱擦了,知道你不乐意帮我。”
鱼肉鲜嫩,筷子一掐烂成小片,纪慎语知道这是怀柔政策。他唯恐自己心软绥靖,没吃,话也不应,转去与姜采薇化解尴尬,询问姜廷恩怎么周末没来。
姜采薇说:“快期末了,他爸让他在家学习。”
提到学习,时机正好,纪慎语说:“师父师母,我想住校。”
大家微微惊讶,这些人个个都没受过罪,家里好吃好喝的,住校多艰苦。纪慎语理据充分,期末一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