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从沙发滚到地毯上蜷缩挣扎。
纪慎语还没扑到对方身边就被姜廷恩和丁可愈死死拽住,丁延寿说:“你愿意跪就跪,跪一分钟我就打他二十下,现在已经皮开肉绽,要不要伤筋动骨你决定。”
姜廷恩急道:“快走吧!你想大哥被打死吗?!”
丁可愈干脆劝都不劝,直接将纪慎语朝外拖。纪慎语眼睁睁看着丁汉白浑身渗血,尝到了走投无路的滋味儿,他挣脱开,狂奔回小院翻找药箱,疯了似的,攒了一袋子塞给姜廷恩。
他抖动嘴唇:“这是消毒的,这个止血!镇痛……吃一粒这个镇痛,纱布要轻轻地缠,吹着点,给他喝水,多给他喝水!”
丁可愈一把抢过:“你们不是牛郎织女,大伯也不是王母娘娘,能不能别想棒打的鸳鸯一样?”吼完,难为情得很,“那天撞见你们胡闹,看姿态是大哥弄着你……你真是自愿的?”
纪慎语风声鹤唳:“你要给师父复命?”反正脸皮无用,他切切道,“三哥,你听清,我是个私生子,最会的就是心术不正勾搭人,偏偏还喜欢男的,所以祸害了师哥。”
姜廷恩破口大骂:“你他妈在说什么?!有这个工夫抢着担责,为什么不立刻分开?!”
纪慎语转身回屋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