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怀清说:“你爸妈会放着亲儿子不要,却要个养子?纪慎语先帮你修复古玩赚钱,又贡出配方帮你烧瓷赚钱,保不齐你飞黄腾达后变了心,把他一踹返回家,到时候被逐出家门的可就是他了。”
人财两空,听着比剁双手还悲惨。
丁汉白平生最爱与人争辩,立即回道:“这瓷窑赚钱指日可待,等古玩城起来了,也许还要再开其他窑,佟哥也一起飞黄腾达。你不担心自己被踹,反而操心我们两口子的事儿,还挺热心肠的嘛。”
将房怀清噎得喘不上气,他通体舒畅,之后便脚不沾地忙起来。马克思主义提过,科学技术是生产力,他们有了配方等于掌握了技术关窍,可以能人之所不能,那脱颖而出就是迟早的事儿。
丁汉白将还在商榷的单子一一落实,主要接高精工艺品,积累口碑。连轴转大半天,窑厂熏得慌,他跑河边草坪上一躺,铺着外套午休片刻。
阳光刺眼,他从怀里掏出空信封盖眼上,眯着,透着光分辨那一行小字。师哥——真想听纪慎语叫他一声师哥,得凑到耳边,攀他的肩膀;玫瑰到了花期——浪漫,勾出种玫瑰那天的景象,他想摘一支亲手送给纪慎语;我很想你——短短四字,言有尽而意无穷,很?纪慎语一定在克制,一定想他想得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