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二店归你们管,分得清清楚楚。”
仿佛正中下怀,丁尔和正襟危坐:“听你这意思,是想分了家?”
一句话,整张桌都静了,住着三跨院,日日同桌吃饭,十年八年来从没人提过分家。丁厚康面上平静,丁可愈吃惊地看着自己亲哥。
“咣当”一声,丁延寿颤着手搁下汤碗。
紧接着又“咣当”一声,客厅的门叫人破开。纪慎语挺着脊背进来,不疾不徐地走到位子上,落座,直接抬眼去瞧对面的老二。
他不待人问,说:“羊肉怎么搁那么远,萝卜以为羊肉不在,急着下头一锅呢。”
又是这指桑骂槐的一套,丁尔和推推眼镜,又斯文又别扭。“五师弟,你这一整天去哪儿了?”他问问题像放箭,“去找汉白?无论大伯怎么阻止,哪怕把汉白赶出家门,你们俩也不分开吗?”
纪慎语了解这手段,先提醒丁延寿他和丁汉白的事儿,让丁汉白在丁延寿那儿一点获谅的机会都没有。那再谈分家,怎么分都是对方得利了。
他缄默不言,免得火上浇油。
丁尔和说:“大伯,你和我爸岁数都大了,你最近又闹病,管着三间店辛苦吃力,不如分了。”
纪慎语问:“二哥,你想怎么分?”
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