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寄过来的金银,这都是土地上的产出啊!而当他这么问的时候,那个官员就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我劝这位老员外不要深究,蓬莱那边的事情咱们都做不得主,皇帝陛下金口玉言,不能叫在外移民冷了心,该他们的劳动所得那就是他们的。”
“就是皇帝陛下也管不得咱们的家事!一个户口本的事情,我就去告他一个父母在别籍异财!”说着那妇人就起身来,她这是急了眼了,原本说好的,那边开垦出来的土地都是她亲儿子的,不能就这么说没就没了。她是继室,前头大的已经出去了,她是管不到。这么个小的她还不能管了不成,反了天了!
那男子就拉住道:“胡咧咧什么,还不嫌丢人!”他回想起刚才是那个小官那了然的眼神,就浑身不自在。
“丢人,丢什么人,我儿子的地,我还不能要回来!”那妇人一甩手,就要出去。被那男子拉着不妨,就往地上一瘫,嚷道,“该你去,你怎的不去,难道是向着那个白眼狼!”
男子铁青着脸,喝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去!”
事关土地,由不得他不放在心上。哪怕之前的小官警告了他不要深究,他还是忍不住去了当地的县衙,先找到了原本的讼师、俗称讼棍,如今被唤为律师的李律师。
听了他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