垦了好大地方才会有这样的产出。这么多的银钱已经渐渐占了家里收入的大头,在本朝税率调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收入。他是怎么都舍不下的。
那律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,心里就有几分淡淡的。讼棍的名声不好听,但是本朝建立以来,很是严格规范了这个行业,惩治了一番借由诉讼转黑心钱的货真价实的讼棍。像李律师这样成功的通过的汉律的考核,成为了一个律师的,都是有些良心的。
他瞥了一眼这个热切地看着自己的员外,冷笑一声道:“我劝老员外,竟别打这个主意。当初贵公子素有才名,精于数算,他要科考本是十拿九稳。结果被你那夫人悄没声息地拿着户籍往征召令上报了名,还是他自己跑去认了这才免了你家夫人的罪。”
这事在整个县城中都是出了名的,当时那边的军士本来看在他不是自己报名、又不满十八不算成年的份上想要划去他的名字,想要给他出头。还是那个孩子自己说,只要有本事,去蓬莱一样是为陛下效力。他人百般的劝说,他只是不应。后来那军士见他被正室磋磨地可怜,又起了惜才之心,生怕将他留下反而害了他,这才和上头打了招呼,悄悄地将他的名字给单独立了户的。
单独立名字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,自然不包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