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。
什么甜点情人餐,吃楼下坐哪里,想了那么多,真实的方昭暮晚饭都没有吃完。
他又没有人可说,只好听着andrew的声音,心里把想诉的苦楚全在脑海里过一遍,当作已经倾诉过。
“刚才在忙?”andrew随意地问他。
“嗯,”方昭暮边走边把手机按在耳畔,手背给风刮得快要没知觉了,也假装无事地对andrew道,“实验室里有点事,忙到现在。”
“怎么了?”andrew又问。
“同学的数据有错,”方昭暮说,“核对一晚上。”
andrew顿了顿,问方昭暮:“你还在实验室?”
“不在了,”方昭暮说,“我要回家了,你呢,到酒店了吗?”
andrew说:“到了。”
“吃过晚饭了么?”方昭暮又问。
“吃了,”andrew说,反问方昭暮,“餐厅味道怎么样?”
方昭暮丧气地说:“不清楚,喝了口汤就被叫来了。刚才吓死我了,到现在都没觉得饿。明天如果教授来,还要跟他解释。”
andrew在那头语气有些不赞同:“要吃饭。”
“不想吃,”方昭暮说着,又一阵大风猛地刮过来,他抱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