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的。”
“工程师的资料是他填的,后来跟你匹配,是因为我划错方向了。”
“头像照片是网上找的,我发你的也是。我做错了,对不起。”
“如果能听到,敲一下门。”宋远旬平平稳稳地说。
良久,木门背后的人很轻地敲了一下,宋远旬就继续说:“去超市碰到那次,我没笑你。我想送你。”
“到西雅图是我骗你的,装不能说话怕被你听出来。你实验室回去,差点报警那次,跟车的是我。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,没想到你会误会。”
“你说的什么我都认真记了。”
“前阵子冷落你,是我故意的。试了才知道就算andrew不理你,宋远旬也不行。”
“昨天晚上让你来西雅图的,是我朋友,他搞错了。”
宋远旬停住了,半晌后,方昭暮敲了一下门,很轻又很低地问他:“昨晚怎么不说。”
“我不敢说,”宋远旬说,“怕说早了,连自辨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不到最后一刻,就会有人心存侥幸。
“我凌晨那班飞机过来的。”宋远旬又说。
“为什么啊?”方昭暮说。
方昭暮的嗓子很干涩,语调不自然得有点飘,让宋远旬很难不推测方昭暮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