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室跟项目,美其名曰适应环境。他是a市本地人,学校和他家就三站地铁,出站进门就是他未来导师待的实验楼,方昭暮习惯了一个人住,不想住宿舍了,就每天家里学校往返,早出晚归,生活也恢复了正常。
宋远旬也忙,两个人隔着时差,都没时间好好聊。
五月下旬的这个周日下午,方昭翎周日下午回返校,正巧方昭暮父母都出差了,方昭暮又不去实验室,她就逼迫方昭暮中午带她出去吃饭,再送她回校。
兄妹俩到方昭翎学校附近一家新开的餐厅,正在等位,方昭暮突然收到了宋远旬的信息。
“在学校吗?”宋远旬突然问他。
方昭暮看了坐在一边的妹妹一眼,回复:“在外面等吃饭。”
“和朋友?”宋远旬又问。
方昭暮回:“妹妹。”
过了一分钟,宋远旬说:“发个定位给我。”
方昭暮心一跳,手机差点没拿住,他对妹妹说去打个电话,走到了人少些的地方,给宋远旬拨语音。
宋远旬接的很快,方昭暮听见宋远旬声音和他背景音里的空港广播,原本平平静静的心好像一下被热水捂住了,他问宋远旬:“你回来啦?”
“嗯,”宋远旬说,“回来了。”
“